楚然的脚动了动,试图将它收回来。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只见鲛人手一用力,钳制住他的脚,让他无法动弹。
楚然的脸色刷的一下就变了,他声音冷冷道,“放开!”
鲛人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一样,没有反应,只一双眼睛狂热的盯着他的脚。
楚然看着他的目光越发不对劲,那种病态的毫无缘由的狂热……像是看到什么稀世珍宝一样的目光。他顿时心里一紧,声音越发冷硬,“放……”
他的话忽然戛然而止,因为……鲛人的手,抚摸上他的足。
修长白皙的如同艺术品一般的手指,轻柔的抚摸上那只玉白精巧的足。拇指缱绻的细细摩挲脚踝,一脸狂热的表情,目光更是炯亮的如同在发光,他的声音沙哑低滑如同琴弦拨动,赞叹道:“真漂亮……”
听着他的话,楚然的心里顿时一抖,更别提自脚上传来的酥酥麻麻的冰凉摩挲触感。
那种缱绻暧昧不清的举止,让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个死变态该不会……该不会是个该死的短袖吧!
草!
楚然浑身一颤,这回是真的不好了。
不得不说,这时候才意识到这点……楚然的神经也是有够大条。
这种时候,只需要点蜡就好了。
楚然心里在发着抖,他目光死死的盯着鲛人,似乎在练习用目光杀人大法。
他只是迟钝而已,又不是蠢。鲛人对他的态度有异,他心里隐隐有猜测。他相貌生的绮丽毓秀,对他有想法的男男女女不少,他一贯都是视若无睹。并非是不知,而是不屑去知道。那些人的一腔情愫,到了楚然这,完全就是石沉大海,半响水花都没有。
而鲛人的态度,这蛇精病一般的举止,以一种天天有病不吃药不容忽视不容拒绝的强势态度,逼得楚然正视他的那些对他的龌蹉心思。
楚然咬紧了唇,心里有了决断,必须逃离这个蛇精病,离开海域。越快越好!再呆下去,真要被这条食人鱼给吞的连渣滓都不剩了。
他发誓,等他逃走了,这辈子他再也不会靠近海域了!
正当楚然心中暗搓搓的想着怎么逃走的时候,鲛人做了一件,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事情。
以至于……所有的事情都失控了。
返祖
鲛人的手修长而白皙,指骨修长,在四周照明用的宝石的幽蓝光泽下闪着冰冷的质感,如同玉雕一般。此时这双精美如同艺术品的手,正捧着一只精巧的玉足。他的动作温柔而小心,脸上的神情神圣而虔诚,那张俊美的近乎妖异的苍白脸孔着闪着奇异的光芒。
他的眼睛,注视着被他捧在掌心的玉足,那双深蓝眼眸里的亮光让楚然看的心惊。
楚然心惊胆跳的盯着他,胸膛里的那颗心脏“砰砰砰”剧烈的跳动着。他呼吸都不禁放慢,眼睛动也不动的盯着面前的鲛人,生怕他下一秒做出什么让人惊骇的事情。
这种感觉……简直太糟糕了!
楚然心里隐隐的后悔,招惹这条脾性喜怒不定的鲛人,真是他这鼻子做过的最大错事!
不如服软吧?一瞬间,他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
这个念头一起,真是压都压不下去。
他的目光盯着鲛人,抿了抿唇,形势比人强,就算是出卖下节操也是能理解的。总比丢了贞操强吧!他深黑的演技看着鲛人那张苍白俊美妖异的脸庞,心中叹息了一句,长得真帅,只可惜是一个变态。
最终,为了贞操着想,楚然决定弃帅保车,出卖节操。
他张了张嘴,顿了一下,然后叫了一声,“爹!”
一瞬间,鲛人的浑身一颤。
楚然发誓,他分明看见了鲛人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块脸迅速的黑了脸色。
然后下一秒,鲛人迅速的出声反驳他道:“别叫我爹!”
他的目光冷冷的扫了他一眼,目含警告。
“……”楚然。
不是你说你死活闹着做我爹的吗?现在成全了,还不高兴!真难伺候!
楚然不开心了,他垮下嘴角,目光控诉的盯着鲛人,你到底想怎样?
鲛人见状,笑了。
“呵呵——”他的笑声低沉而略微沙哑,说不出的性感勾人,如同大提琴倾泻出来的优美华丽琴音。
鲛人深蓝的眼眸深深的注视着楚然,低哑着声音说道:“狡猾的小东西,别以为这样就能逃脱我。”
“你以为我会顾忌人族的那一套吗?”他目光看着楚然,意味深长的说道。
“……”楚然。
这回换楚然黑了脸,卧槽!差点忘了神族那些糟心的男女关系了。
一句话说就是,贵圈真乱。
不论是古今中外,说起神族的男女关系,那可真是乱的一笔。西方的那些节操喂了狗的诸神就不说了,就是连东方不也流传着伏羲和女娲兄妹成亲的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