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了。我们院不做手术,我们只接药物干预或是行为干预治疗,以及需要长期疗养的病人。那次谈话就这样,然后他挂了。”
聂昊一边听一边记,还翻着手上笔记本看了看他摘抄下来的胡磊手机与新阳医院号码的通讯记录,两次他往新阳打,一次新阳打给他。
常鹏继续道:“第二次他又打来,他说他打听了一下,我们院的检查设备,硬件条件是国内数一数二的,虽然不能手术,但是做检查和诊断一流,而且他手术之后也需要住院疗养。所以他想了解一下怎么操作,能不能先来我们这儿做检查,与第一医院的诊断对比一下,最重要的是想让简教授帮他看一看,他想听听简教授对他治疗的看法,有没有可能不手术之类的。如果一定要手术,那他也想预约一个我们的床位,后期疗养到我们这儿来。我听他这么说,就让他过来一趟,把病历和片子带过来。他说他病着出趟门很辛苦,能不能先发邮件,如果简教授愿意帮他做诊断咨询,他再过来。”
常鹏把他的笔记本电脑转过来,让聂昊他们看屏幕:“就是这个,他发的邮件。”
聂昊凑上去,看了看内容,再把邮件地址记了下来:“这个请转给我们一份。”
“没问题。”常鹏一口答应,他继续道:“我收到病历看了看,又看了他的片子,发现他不止有癌症,大脑情况还有些特别,就觉得这个病例还挺有意思的,简教授可能会有兴趣,就转给简教授了。我也把病人的需求跟简教授说了。你看,这是我发给简教授的邮件。”
聂昊看了,确实有这样一封邮件。
常鹏道:“简教授看了之后,说愿意跟这个病人聊聊。然后我就给胡磊打了个电话。胡磊很高兴,我们约了……嗯,约了3月4日这天,简教授只在周四过来,有时候没空还不来,也是需要提前确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