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好像是有点小变化？”

诺夏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容貌并未有任何改变，毕竟原本他的五官就已经足够完美，不过整个人的气质观感，倒像是比之前上了一个台阶。

气质这种东西最玄乎，说不清道不明的，也许只有在别人眼里才有明显区别，所以诺夏一时也有些摸不准。

“要不试试技能？”

他有些犹豫，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不是因为「露齿一笑」技能的cd太长舍不得，而是想起技能备注里的那行话，他担忧对自己释放技能，会造成一些不可控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