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林正英从阳台走进来,李星蓝好奇的问道。
“浇花。”林正英答道。
李星蓝站起来,走向阳台,一盆盆的文竹,剑兰映入她的眼帘,“哇,林sir,你居然种了这么多植物,我就连一盆仙人掌都养不活。”李星蓝叹道。
这时,外面传来了叫喊声,“星蓝,星蓝。”
“是飞飞。”李星蓝高兴的叫道,连忙跑去开门,“飞飞”李星蓝叫道。
看到李星蓝大清早从对面开出门来,一大堆行李的王飞飞一下子就愣住了。
进门后,王飞飞完全没有了刚刚旅途的疲倦,她急急地问道:“你这个丫头,我走了才1天,你就和人家。看不出对面那家伙看起来酷酷的,没想到手脚这么快。”
“你胡説什么呢,林sir是我上司,我昨天忘记带钥匙了,后来在他客厅里睡着了,其他什么也没有。”李星蓝急忙解释道。
“就这样,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嗯”王飞飞以自己交往过的男朋友的标准衡量着男人。
“就这样,你不知道他整天都不苟言笑的,看起来应该又古板又严肃,我们怎么会怎么样啊?”李星蓝强调道。“还説呢,你要是按时回来我会被所在门外吗,有没有带礼物给我?”李星蓝知道王飞飞八卦,没事也会被説成有事,所以故意岔开话题。
“有啊,满载而归。”王飞飞一听到这,她就兴奋起来,丢开了林正英,连忙炫耀起自己这几天的战果。
这天休息,林正英去看一个老朋友,老赫。林正英平时为人比较严肃拘谨,而且并不善言辞,所以真正熟识要好的朋友并不多,老何就是一个。老何是一家中药铺的老板,家里世世代代都是开药铺的,当林正英还在警校的时候两人就认识了。
“林sir,今天怎么有空来,找老板呀?”老何铺里的伙计阿明説道。
“是啊,老何在吗?”林正英説道。
“在,老板,林sir来了。”阿明叫道。
一个体型有点发福,看起来四十多岁的男人从内堂走出来,看见林正英,显得很高兴:“正英,好久没来看我了,到里面坐。”这个人就是老赫。
林正英跟着老赫到了内堂坐下,“铺里怎么样,忙不忙?”
“老样子,都是一些老主顾,现在的年轻人都到医院了,谁还肯来吃中药啊。”老赫笑着説道,虽然説的有些无所谓,但语气里还是透露出一丝感慨。“我让淑珍去买点下酒菜,我弄了一瓶药酒,今天我们好好喝一杯。”老赫一边説一边对对楼上叫道,“淑珍,淑珍。”
“爸,什么事?”一个0岁左右的女孩从楼上跑下来,美丽大方中带着一丝的贤淑。看到林正英,连忙打招呼道,“英叔。”
林正英微笑着点点头,赞道:“真是女大十八变,一段时间没见,越来越漂亮了。”
“淑珍,你倒福记买几个下酒菜。”老赫説道。
“知道了”淑珍点点头往外跑去。
“慢点跑,别摔到了。”老赫在后面吩咐道,脸上满是宠爱。
“看来你是有女万事足呀。”林正英説道。
“我除了这家药铺,就这个丫头了”老赫説道,忽然把话题转向了林正英,“你看看,我只比你大五岁,我女儿都快二十了,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找个人结婚了。”
“我就算了吧,现在女人的要求这么高。”林正英随便找了一个借口。
“什么要求?你林正英一个高级督察,长的又帅,不像我这样满身是肉,想要嫁你的女人可以从这排队到九龙。”老赫説道,“我看不是那些女人要求高,是你还记得文秋吧?”
老赫的话好像一把尖刀,似乎一下子就挑开了林正英看似已经痊愈但其实一直还在流血的伤口,他的眉头动了一下,原本来时的心情似乎没有了,一段很远或者一直在眼前的记忆一下子被拉到了眼前。
“文秋已经走了10多年了,你为什么还这么放不开?”老赫説道,他知道文秋的死一直是林正英的心结,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女人出现在林正英身边和文秋的死很有关系。
“如果不是我,我想文秋应该会活的很好。”林正英沉沉的説道。
“谁也不想事情会这样,想起来责任在我,如果那时我不阻止你和她分手或者现在真的可能会是另一番情景。”想到文秋,老赫的心情不禁也沉了下来。
“老板,有病人。”这时,阿明在外面叫道,就这样两个人的谈话就被打断了。
一个戴眼镜、中等身材的男人走了进来,“医生”,那人打招呼道。
“坐,你哪里不舒服?”老赫收起了刚刚的心情。
“没有,我就是手臂被咬伤了”那人一边説一边卷起了袖子。
林正英和老赫不禁都被眼前的伤口惊住了,只见伤口腐烂红肿,而且面积还很大。
“这,你被什么咬的?”老赫从小在药铺长大,但这样的伤口却从来没见过。
“哦,我和邻居的小孩玩,结果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