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好,我是桑旎。”
桑旎很快做了回答。
她就站在傅宵寒的身边,脸上挂着微笑,表现得落落大方。
大概是见惯了桑旎这样的人,所以那几人在扫了她一圈儿后,很快又收回了视线,转头继续跟傅宵寒说起了这次的事情。
他们的情绪依旧兴奋高涨,说到激动处甚至连手上的酒杯都砸了。
但其他人并不会在意这一点,甚至还有人跟着一起砸。
——表面上高大优雅的宴会,其实更像是一群野兽的聚餐。
既然是野兽,那么不管做什么,似乎都不是奇怪的事情。
于是之后桑旎就见证了这一群人真正疯癫是什么状态。
心情好了会拿着一大把钞票直接往半空中撒,心情不好就开始踹桌子,亦或者是将侍应生踹倒在地上,让他们学狗叫。
更甚者会直接当场脱衣服。
相比起来,桑旎觉得傅宵寒的情绪真的稳定地可怕。
不管那些人怎么闹,他都始终保持着冷静,如同一个旁观者一样看着眼前的这一切。
直到后面有人将衣服都快脱光了的时候,他才忍无可忍,安排人将桑旎带到了里面的休息室。
正好,桑旎也累了。
“我们什么时候走?”她问。
傅宵寒看了一眼时间,“半个小时,我叫了保镖在门口,你在这里休息一下。”
“好。”桑旎点点头。
但当傅宵寒转身的时候,她又忍不住拉住了他,“你别喝太多啊。”
傅宵寒挑了挑眉,然后笑,“知道了。”
他的样子看上去的确清醒,桑旎这才将他的手松开。
傅宵寒出去后,又跟门口的两个保镖说了几句,听见他们回答后,这才返回到了宴会中。
er将他的动作看了个清楚,此时忍不住笑,“你需要这样么?防成这个样子,别人不知道还以为你是藏了什么宝贝。”
傅宵寒面无表情。
er啧了一声,“这是还生气呢?你怎么比你老婆还要小气,她都高高兴兴来了,你还一直给我板着脸。”
“我没她那么好的脾气。”傅宵寒回答。
如此直接的承认让er愣了愣,然后,他笑了出来。
“你别这样,我已经够迁就你了,你不知道今晚每个人都来跟我抱怨说宴会太保守了,他们都找不到乐子。”
傅宵寒并没有理会他这句话,只看了一圈儿场上后,突然发现好像少了几个人。
“他们嫌无聊,自己去找乐子去了。”er知道他在想什么,很快说道。
傅宵寒也不意外,只嗯了一声。
“说起来,你不会无聊吗?”er突然问。
傅宵寒眯了眯眼睛,“什么?”
“这辈子就这么守着一个人过,不会无聊吗?”他问,“这次你回到这边,重尝过这两天的刺激,你真的甘心回去?”
他的话说完,傅宵寒却是轻笑了一声。
这突然的笑容让er的眉头轻轻皱了起来。
然后,他听见了傅宵寒的声音,“什么刺激?你指的是这种随时心跳会停止,倾家荡产的刺激?”
“也不一定。”er耸耸肩,“这次的机会可不是每天都会有的,我指的是这辈子就这么一个女人,你会甘心吗?”
傅宵寒不说话了,只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er指着场上的其他人,说道,“他们不也都结婚了,可谁身边没养几个小情人?就算是我,就算当初我真的结婚了,我也不会真的只守在那个女人旁边的。”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