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宁元白的触碰,陆知夏这才反应过来。
“我,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样的动作,好像我进来这里总是要有一道工序一样,可是我现在想不起来这道工序是什么。”
说着,她的头似乎又疼起来。
宁元白赶紧柔声安慰,“没事的,不要想了,根本没有你说的什么工序。”
回想起之前的事情,宁元白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嘴巴。
宁元白拥着陆知夏往客厅里走着,边走边轻声安抚着。
忽然,宁元白的脚步猛地顿住,呼吸也跟着停滞。
秦铭正坐在客厅中央的真皮沙发上,黑色西装领口微敞,露出半截锁骨,手中握着一杯红酒,猩红的液体在杯中轻轻摇晃。
“好久不见啊,贤侄。”秦铭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目光越过宁元白,直直落在陆知夏身上。
陆知夏下意识往他身后躲了躲。
宁元白很快反应过来,将陆知夏护得更严实,声音冷得像冰,“你怎么会在这里?”
秦铭轻抿一口红酒,放下酒杯,缓缓站起身。
皮鞋踏在地板上,发出沉稳的脚步声,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宁元白的心上。“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秦铭停在离他们几步远的地方,双手插着西装口袋。
眼神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毕竟,这里曾经也是我家,不是吗?”
“你”宁元白死死咬着后槽牙,硬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你也说是曾经,现在这里不欢迎你。”
“出去!”
秦铭轻笑出声,“这应该不是你说的算的吧?”
话落,宁海一步步从二楼下来,拧眉看着客厅中的一切,沉声呵斥,“元白,不得对你小叔叔无礼。”
宁元白难以置信的看着他,拧眉道:“爸”
“住口!”话还没说完,就被宁海厉声打断,“现在你小叔叔要认祖归宗了,已经将咱们宁家的产业都还了回来。”
“此后,咱们都是一家人了,虽然你小叔叔比你年长不了几岁,可也是你的长辈。”
说完,视线又落在他身后的陆知夏身上。
眉间蹙的更紧了一些,说道:“焉知既然回来了,以后就要好好待她,至于其他的,以后再说。”
宁元白气的死死盯着秦铭,手紧紧握住陆知夏的手,沉声道:“焉知,咱们走!”
身后传来宁海的声音,“逆子,你想去哪?”
“现在你名下的产业都已经被收回来了,就连你的卡都被冻结了。”
宁元白的身子一顿,猛然转身,“爸,你为什么胳膊肘往外拐啊,他出现在这里,你分明知道目的是什么。”
“你难道就这样听之任之?”
宁海瞥了一眼秦铭,见他面色无波,这才继续说道:“放肆!你放弃家族产业不管不顾,要不是你小叔叔出面,咱们家都已经败落了。”
“你就算是出去打工,你忍心看着焉知跟着你一起吃苦?”
“而且,她现在身体还没完全康复,这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你觉得你能供养的起?”
宁元白握着陆知夏的手微微收紧。
忽然,秦铭的声音幽幽传来。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