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这一份难得的干净的关心,琇瑜对僖嫔漾开一真心的笑容。
僖嫔见琇瑜脸上温柔的笑意还有抚着肚子的手,突然侧开头,心里很酸涩!她进宫本就不得宠,那么可怜的几次侍寝万岁爷还赐了避子汤,显然是不想让她生。想到僖嫔原本明亮的容颜也变得暗恋了。
琇瑜见僖嫔的表情突然变得黯然不想着莫不是自己说了什么,突然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在叫她。
“靖贵人?!”
琇瑜回头便一身亲王福晋涂冬朝服的中年贵妇。朝服是香色的,披领及袖俱石青,片金加海龙缘,绣文。朝服前后正龙各一,两肩行龙各一,襟行龙四,披肩行龙二,袖端正龙各一,袖相接处行龙二。裾后开,领后垂金黄绦、杂饰惟宜。将贵妇衬托得雍容华贵,端庄大气,贵气逼人。她并没有带朝冠却梳繁复而耸的如意旗头,满头的珠翠最耀眼的是那金步摇上镶着硕大的东珠,如此多的珠翠亦没有点拥挤庸俗的感觉反而衬得她更加华贵。
只是她认识这位亲王福晋吗?应该不认识吧!而且一个亲王福晋贸然来找一贵人也实在太不合理了吧。
“您是?”
“贵人没见过我,我是安亲王福晋。”亲王福晋位在一品,自然比琇瑜一个区区贵人尊贵。
“见过安亲王福晋,不知福晋找本小主何事?”来者不善。
“一直没能见过贵人,还没恭喜贵人呢,看见人的气色小格格真是乖巧。”在后宫只要生的不是阿哥就永远不可爬上去。
“多谢福晋吉言,小格格她很健康。”这安亲王福晋难道就是故意来讽刺她胎的是女儿吗?琇瑜纳闷!!
“贵人应该知道安亲王府和郭络罗氏约定亲事的事吧?”安亲王福晋虽然脸上带着笑,但琇瑜却明显的感觉到她表面下的怒气。
“不知道福晋是何意??”这亲事的事情不应该和她阿玛额娘说吗?跑来跟她说是何意?这安亲王福晋莫不是魔障了!
“那贵人可知道郭络罗二爷出京的事?”她可是打听清楚了,郭络罗夫人进宫见了靖贵人之后郭络罗氏·额腾伊第二天就出京了。原以为郭络罗氏·额腾伊很快就会回来,没想到他竟跑去打三蕃了。
因为郭络罗氏·额腾伊不在京中,格佛荷的亲事一直拖着,她也不敢请旨赐婚,就怕郭络罗氏·额腾伊没能回来,让格佛荷背上克夫的罪名毁了声誉。她的两个孙女可是快到出嫁的年纪了,格佛荷一直不嫁拖着她的孙女也嫁不成。
这是指责她插手二哥的亲事吗?琇瑜自然也听出安亲王福晋的话中话!
“福晋难道不知道后宫妃嫔是不可以与宫外互通消息的么?不过二哥出京后本小主倒听额娘提起过,不过二哥也是一片孝心才代替阿玛去盛京侍奉玛法。”
琇瑜抬起小脸一双杏眼萌萌的看着安亲王福晋,以四两拨千斤的将安亲王福晋的话挡了回去。蒙古的贵即使当了亲王福晋在后京中生活了几十年还是难改爽朗冲动的脾气。
安亲王福晋本是听说靖贵人性格冲动骄横才故意想激怒她,现在看来她真是冲动了,显然她错信的传言,剩下话更被堵在嗓门口没能说出来。难道他安亲王府还能不让人家去尽孝不成,要知道当今可是以孝治天下的。
“靖妹妹认识安亲王福晋?”不知何时德贵人乌雅氏坐在琇瑜身边,目光也顺着琇瑜目光看着离开的安亲王福晋。
“许久不见德贵人气色还是那么好。”杏眸微眯的看着德贵人,哼,还真是能忍,接边出了这么多事还平静如昔。
“靖妹妹的气色也不错,想来是在翊坤宫有宜嫔娘娘照顾,这真是让人羡慕。不像姐姐我出身差宫里也没人帮衬又失了宠……”话还没说完竟一脸忧伤,眼睛里含着泪水欲落未落的样子,好不可怜,看她这模样不知道还以为是她怎么了她呢。白皙的小手捏起浅色的丝帕沾沾眼角拭去根本没有的泪水,没了还以另一手捋了一上手中的丝帕。
你妹!太后娘娘寿诞你哭哭啼啼的是干咳?是来触太后的霉气吗?还有你乌雅氏是个什么样的狠角她很清楚,她又不是康熙不用在她面前装可怜,她又不会怜惜她。
就在绣瑜为乌雅氏突然转性的表演纳闷时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不似一般的胭脂香粉味。
琇瑜的目光落在乌雅氏的丝帕上,隐晦而阴沉。
“妹妹这是怎么啦?”见琇瑜盯着自己手上的丝帕乌雅氏心中一紧,手上的丝帕更是拽得紧紧的。
“德贵人真是好手绣技,这梅花绣得跟真的似的。”琇瑜似笑非笑看着乌雅氏手中的丝帕。
“不过是随意绣作罢了,若是靖贵妹妹喜欢姐姐倒是可以送妹妹几条。”让同是贵人位份的给自己绣手帕,当她是白痴吗?
“不知道妹妹准备了什么寿礼?方才进来时倒是见妹妹身边的宫女抬着一巨副。”
“不过是寻常之物,我不过是个小小的贵人,准备的也不过是寻常物件。哪比得上德贵人,妹妹可听说了务内府是肥差,那的包衣奴才可是比主子还肥呢。”琇瑜凑近乌